潮后的绵浪,不似顶峰的凶猛,却分外折磨人。
太难受了。快感与痛苦交织,次次都被碾压的敏感点更是强化了这份感受,而他整个人都被控制着,无法挣扎只能被迫承受,就像是被猛兽扑食的食草动物,瑟瑟发抖的同时,又不得不心甘情愿折服在雄性的气息之下。
“呜……”他一边接受着操干,一边绞尽脑汁地拼凑着词句,思考着如何完成这场淫秽糜乱的演出。
“不要了……呜啊……”他向后仰着,任魔法构成的阳光照在半身上,明亮的光线恰到好处地展现了这色情的一幕。
金色的光辉落在诗人干净的皮肤上,点亮了两粒被掐得殷红的樱桃果实,再往下,长长的性器昂扬地挺立,蘑菇头的铃口愉悦地吐着水,晶莹的液体与地面拉出一条淫线,在光芒下闪闪地璀璨,分明是淫荡的液体,此时却仿佛纯洁的圣水。
所有作画者将此情此景绘下,想必又是一副世界名画。
“他是黑暗——”
“是死亡——”
“是魔鬼——”
“是神圣的骑士——”
“金日加冕,银月披肩——”
“朝暮更替,传奇不灭——”
“长枪破厄……除罪除险……隐秘之间……交颈缠绵……”
“命理相护……情欲缱绻……”
“深入浅出……独得他眷……”
“莺歌相伴……世俗狂欢……”
……
索克森确实是在念一首赞美诗。
不过这赞美诗刚开始还挺有道理,后来便慢慢跑偏了,变成了不知何处勾栏瓦肆的淫词艳调。
维尔默德没有阻止他,只是在索克森快要到极限时释放了自己。
灼灼的精液灌满了诗人的后穴,大量塞入的液体和占地不挪的性器让整个肚子都鼓了起来,像是被操得怀了孕。
片刻后,环境破碎。
“啪嗒”一声,锁链解开,索克森也被维尔默德放了下来,不过他还是只能靠着维尔默德才勉强能不倒下去,被强行操弄到极限的身体根本稳不住,前面基本没有存在感的性器都还在颤巍巍地抽动,挤出最后的液体。
维尔默德半抱着他,缓缓抽离下体。
湿答答的性器脱出穴口,留下一个深邃的洞口,不一会儿,满溢的浓白浊液便蜂拥而出,顺着诗人的大腿潺潺流下,滴在地上,晕出一滩荒淫的水渍。
索克森伸手摸了摸后穴,手指在穴口打了个转,红肿的一圈有些发热,被这么刺激着又是几下收缩,涌出一团白浊。
抚了抚重新瘪下去的小腹,索克森缓过劲后还对那些精液有些留恋。
“您不日便要启程了吗?”
躺回床上,索克森贴在维尔默德身上,附身细致地为他清理性器,同时小心打探着消息。
他伸出舌头,从下往上,缓缓舔去了所有秽物,仰头望向维尔默德的眼神乖巧又懂事,竭力表现出自己的好。
维尔默德顺手摸了摸他的头。
他与索克森并不同路,他的行程很紧,而索克森原本多半计划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两人能够遇上,实在是巧合。也真是因此,他并不打算让后者成为自己的长期情人。
单是有皇宫里的那个家伙就够麻烦的了。
“那么……我以后还能再见到您吗?”
索克森期盼地问道,他并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放弃。
维尔默德挑起他光洁的下巴,轻缓却并不犹豫地推开了他。
“也许吧。”
这一段旅途,还没有到终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