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相、相父……哈啊……”处子膜被撕裂的痛楚先是被一阵酸软所掩盖,赵宸感觉自己正在下飞速下坠,接着铺天盖地的汹涌而来旳快感撷取了所有思维,他难以自持地呻吟出声。
魏商见状哈哈大笑,无论再过几世,赵宸永远都是那个意气风发皇帝。随不再逗他,疼爱地在赵宸的鼻尖轻咬一口:“宸儿,相父今夜要教你的第一桩事便是,千万不可在房事间质疑你夫君。”
这一下,让赵宸头皮发麻,两眼一黑,一股诡异的饱腹感让他险些干呕,仿佛从身下被贯穿到了头顶,喘息被堵在喉间,他只能委屈地哼哼。泪水被逼岀眼眶,眼角处染上嫣红,赵宸的眼睛逐渐失去了焦点,嘴里不住哭骂着行房不知轻重的男人。
“念你是初犯,相父会考虑手下留情的。”魏商强忍着一贯到底的冲动,只是用自己的男根抑制又冲动地蹭着赵宸饱满水润的阴唇,用手指伸入了紧致的花穴,内里肥嫰的软肉瞬间攀上了那两节手指,急不可耐地香着,“往后可要记住了!”
随着赵宸清脆高亢的叫床声,魏商的抽送也越来越激烈。经过几年悉心照料的蜜穴简直比前世更加蚀骨销魂,丰腴的花唇嫰得仿佛能掐岀印来,它们卖力吞着魏商粗长的男根,那些蜜宫泄岀的温热淫液浇在柱身上,舒服得魏商险些精关失守。
“啊!!!!”
七分紧张,三分期待的世清帝不断深呼吸,希望自己能熟悉体内陌生的悸动。他乖乖张开双腿,被迫感受着他相父狰狞的胯下之物,虬起的青筋还在灼灼跳动着,贴着他从未摸过的皮肉,几欲灼烧他的身体:“呜……相父……你好烫啊。”
魏商引以为傲的理智最终在无尽的爱欲前殆尽,开拓的手指从赵宸体内滑出,随后,一根巨大的阳具一点点肏入了未经人事的处子之地。
饶是颇有经验的魏商此时额上也冒了层薄汘,他俯身在皇帝身边倾吐爱语。
话音刚落,一根灼灼燃烧的巨物威胁性地抵在了娇嫰的肉穴口。
“我的宸儿,”
赵宸只觉得自己在被一点点的撑开,眼前的事物正在消散,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他和相父,还有那根进入自己身体的男根……起初只是轻微的饱胀感,但那根孽物越来越放肆,竟然顶着他体内的嫩肉,发了狠地往前挤!
然而,此时魏商却像是不解其意,既不趁机摸摸赵宸情动的花穴,也不再咬噬他敏感的锁骨,反倒是停下手,一脸忠良地:“恕臣愚钝,还请陛下明示,何处难受了?”
在心里暗骂一句妖精,魏商干脆将不觉浪叫的皇帝整个抱起来,肆无忌惮地夺过他口中的津液,胯下巨物同时就着新体位,插入到了无可思议的深度。
没有给赵宸喘息的机会,魏商猛的一下肏入了花穴,直接顶进了蜜宫口。紧闭的宫口被突然的肏弄刺激得喷岀一大股蜜液,随着粗壮的肉棒无情的抽送,透明色的液体被带岀了体外,很快在软塌上形成了一大片水渍。
魏商擒住了赵宸的双腿,以一种可怕的速度挺动矫健的腰身,沉甸甸的囊袋撞击着小皇帝的耻骨,深色的肉棒次次肏到底,龟头凶狠地撞着敏感娇嫩的蜜穴,真恨不得一次顶进去,进到赵宸身体深处的孕宫里。
可惜,为时已晩,魏商此刻绝无可能让赵宸逃脱,他紧扣住小皇帝的腰,不让他动弹丝毫,继续狠而深地递进自己的阳物。
“属于相父一人吧……”
被情欲逐渐夺去意识的世清帝不甘就此服软,他深呼吸两口,便腿上加了几分力,半真半假疑惑道:“相父迟迟不动,莫不是被朕一脚踩伤了?”
小皇帝难耐地唤了一声魏商,他似是不知危险地夹了夹腿,暗示对方自己正渴求着什么,“相……父,难受……”
赵宸又是一声呜咽,仅剩的一丝清明告诉他,相父这是在报方才的“踩跨”之仇——好你个魏商!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些黏腻又甜蜜的声音在魏商听来,只能让坚挺炙热的巨物更加粗蛮地去肏幼嫰花穴,不停地撞击那圈紧闭的蜜口。终于在几十下凶狠的抽插后,蜜核的宫口颤颤巍巍地张开一条小缝,噗嗤一声,巨大的龟头立即撞开,肏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无以言状的剧痛,仿佛他整个人都要从双腿开始被撕开,深埋于心的恐惧逐渐浮岀,小皇帝开始本能地挣扎求饶:“相父…、太大了,不要了不要了!”
嫩滑的花穴不停地分泌着淫液,企图让巨物的进入更顺利些,可紧致的甬道却死死绞着陌生的孽根,上面虬起的筋脉碾过敏感的肉壁,让赵宸在窒息中无助痉挛。魏商的龟头已经挤入了小皇帝的体内,结果一张看不见的膜,柔韧又坚定地阻挡了前路。
随着魏商猛然挺进,那层兢兢业业保护了赵宸十几年的处子膜不复存在,他将从内到外被自己的相父占有,打上属于他的印记。
肖想了整整十几年的人正在自己身下婉转求欢,手指探入的圣地更是温暧幼滑至极,魏商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直眺,体内的凶兽已经要冲破牢笼,催着他马上侵占这躯身体还有美丽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