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上午,垣裕无处可去,只能囚在这方寸之间,也实在无聊。百无聊赖之下,垣裕在这小巷里走走停停。
几步之后,发现黑衣人离开的巷口是条死路,而身后许多杂物,要是黑衣人撇下他,自己逃之夭夭,那垣裕即便横尸此地,也无人知晓。垣裕未见过,也不曾知道,将不得之物毁掉也是江湖中许多所谓正道大侠的做派。
垣裕仔细打量身后的杂物,这才发现巷尾虽然堆叠了许多东西,杂乱无章,一眼无法看出其中端倪,但仔细打量,便不难看出,这里有一条勉强容人的小道,估计是外面用来向里面搬运东西的。但这条小路十分狭窄,不仅人要侧身才能经过,而且旁边有许多杂物,比如这成片的稻草,不免要打到自己身上。
垣裕几次尝试都不成功,杂物难免刮及他柔嫩的肌肤,稻草细碎,竹片尖锐,都令垣裕痛痒难耐。
几番尝试之后,垣裕只好手捧双ru,垫着脚从杂物堆之中通过。他并非有心违背黑衣人所说的话,但时间已过了许久,垣裕不知,此时已临近晌午时分,正是外面的街道人声鼎沸之时。
现在早过了三炷香的时间,然而此时此刻,黑衣人还未来找垣裕,垣裕自己也等得也十分劳累,困乏之中,他心中亦不免忧虑。垣裕早早地,没来由地觉得黑衣人恐遭不测,十分迫切地想要看看他。
垣裕想了许久,才决定从这些杂物之中找到通向外面的通道,从这死胡同里找法子出去。
垣裕穿过一条悠长的小径,杂物之后便没有行走的空间,只有一捆捆稻草垛子,稻草被塞得满满的,根本没有给人留下落脚的地方。垣裕尝试着用手扒开两束稻草,从中勉强找到了一条小路,他便夹着身子,从稻草之间通过。
尽管他十分小心,但稻草还是磨蹭过他洁白的身躯,即便是他手捧rurou,稻草仍然从指缝的间隙刺进他rurou,弄得他全身上下,无一不痒。特别是下身两口rouxue,因为身上没有衣物的遮蔽,更无手掌保护,行走之中,稻草不时扫过他的身体,将他的两xue蹭得瘙痒无比。他稍稍夹紧屁眼,却不想将稻草夹在了tunrou之间,弄得更为瘙痒不堪。
奇痒难耐之际也顾不得左右是否有人,垣裕饥渴难耐,径直在稻草之中自慰起来。
垣裕一手抚慰ru头,一手四指全数抠进雌xue,拇指滑进屁眼,眼见他的手指动得越发迅速,不多时,一滩透明的yInye便黏在稻草丛中。乍看垣裕与方才无差,不过天知地知,他已自我抚慰了一番。
高chao过后,垣裕满脸通红,双眼难掩情欲的痕迹,两只手仍搭在自己身上难以启齿的地方。在ji院中的日子不仅改变了他的身体,将他的Jing神也改造得yIn荡无比,性欲频发,如果不及时纾解,诸般不适,难忍之至,而垣裕也实在没有度过无法纾解情欲的日子,所以在情chao来临之时,他除了坦然接受,脑子里一片空白,实在没有什么其他所知晓的办法,倘若叫他忍住,可什么是忍住,他从未学过这个,ji院只教他如何摒弃自尊,以色侍人,连酒宴上推杯换盏间的情词艳曲,垣裕也一概不知。ji院老鸨所授,无非教他如何翘起屁股,两手扒开私处,请男人,公狗,和其他东西cao干。而垣裕只有ji院生活的记忆,别的事上,他皆如同婴孩一般,一概不知。
等这波情chao过后,垣裕才扭捏着继续侧身向前,这稻草不知何处才有尽头,也不知这稻草垛子外面是什么,垣裕并没有考虑这些,只一味向前,直到碰到什么坚硬的,如同墙壁一样触感的东西。
他心中苦闷,不会又走到绝路上了吧,他将双手附在这墙体上,小心一推,结果此物轰然倒塌,连包裹在他身边勉强当做衣物的稻草也一起向身旁倒塌下去,露出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