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而動了一下,很快又笑開,彎腰托著她的手臂將她扶起來,一邊用拇指摩挲她手上細膩的肌膚,一邊慢慢將身子貼在她身上,她的視線落在他英倫風的休閒西裝上,怯怯地問:“可不可以輕點?我怕傷了孩子…”
他的右手優雅地順著她的手臂滑上纖細的肩,又從肩上落在她被內衣擠出來的深溝上,四指指背輕柔來回,然後才不緊不慢地說:“恐怕不行。”
孩子是她的底線,她抓住胸前的手像拒絕他的觸碰,他抽出手來,寵溺地點點她的鼻子,說:“嚇到妳了?”
他的手上全是她的味道,還有一點濕涼的液體蹭在她的鼻尖上,她緊繃的身體慢慢放鬆,又自覺地轉身背對著他,再翹起桃心形的雪臀,再打開筆直的雙腿。
他冰冷的眸掃過她細弱的背,落在隱約可見的粉色濕潤處,這才發覺,只要猜不透她在想什麼,他就會莫名憤怒,恨不得將她剝皮抽筋,幸好他還捨不得這麼銷魂的身子,否則她早已經死不知道多少回了。
她對臨時找的男人大概有了了解,和他說再多都沒用,幸好昨天晚上做的次數夠多,每次她盡力配合時,他會變得很懶,在非做不可的情況下,她只能這樣盡可能地保證孩子在她縱慾過度時不會發生意外。
一隻大掌蓋在她的雪臀上,漫不經心地抓揉了兩下後,手指滑進濕滑的肉縫裡,她按在門上的雙手緊張地握成拳頭,對接下來的事充滿恐懼卻又期待被填滿,他看到柔弱的她默默承受時總會心軟,可很快理智就將心軟壓下,快到他都來不及知道那是心疼,接著就是清晰的目的:他只是在玩弄她!
手握著粗長抵在她的肉縫間,光滑的頭部蹭上一點濕滑的液體,腰部向前一挺,輕鬆滑進她緊窄的甬道,裡面是極致的柔軟和絲滑,男人最敏銳的感覺器官被甬道包裹著,高潮後愈加饑渴的穴肉瘋狂吮吸他,帶給他無上的享受,他的動作頓了一下,接著將剩下的半根全部塞進她體內,極緊緻的穴肉攔不住裹了滑液的龜頭,順利地將自己完全插入,她仰起頭,身子顫了一下,不管對這個男人有沒有感情,身體總還是能感受到他給的快慰,似乎只有小穴被撐開填滿,才能讓她不再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降臨的厄運而不安。
“嗯…”
她輕哼一聲,嬌軟的呻吟讓男人熱血沸騰,他的雙手蓋在她的臀肉上狠狠摸了一把,這才扶著她的腰快速進出,噗嗤噗嗤的聲音連成一片,她右手托著肚子,左臂抵著門,將臉埋進臂彎,溫順地承受他的撞擊,酥麻的快慰一波強過一波,滑液也一波又一波地被傘撞肉棱和暴起的青筋帶出體外,大腿內側完全濕透,甩落到地上的液體也積蓄了一灘。
“啊…嗯…啊……”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對她溫柔的,等到察覺過來,又開始用力,她被插得驚叫,好像他的每次深入都能把她的魂頂出來,受不了太強烈的快慰,接連十幾次的發狠抽插後,她才空出右手向後抵著他的小腹,一邊呻吟一邊說:“輕啊…輕點…啊…溫…溫哥哥…”
他放緩速度,氣息不穩地看著女孩紅艷艷的私處,某種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緣由的不滿足讓他心裡極不舒服,只想用傷害她的方式舒緩內心的難受,好在他還保有一絲理智,沒有做出讓一切的佈置功虧一簣的事,停下動作優雅地耍流氓:“別把我的褲子噴濕了。”
她的小穴猛地縮緊,他被夾得倒吸了一口氣,輕笑:“妳這樣…讓我怎麼輕點?”
她嬌喘著回頭,似乎想求饒,濕潤的眼眸看起來無辜又怯弱,兩頰因為快感而染上粉紅色,眉眼間明明是楚楚可憐的模樣,可卻又透著妖精般的魅惑和妖冶,他只在給她下藥之後見過這種表情,此刻卻比那時更讓他心動,他只想狠狠佔有她,於是狠命地在她體內衝刺,啪啪聲好像響徹了整個咖啡店,她的理智被他撞散了,扶著門張開嘴顫抖地叫喊,甬道快要被摩擦出火花來,酥麻的快感將她越推越高,他咬著牙給她致命一擊,她尖叫著僵住身體,很快又痙攣顫抖著接受他熾熱的岩漿。
他的大腦有短暫的空白,這種升天的快感只有她能給他,他睜開眼,一邊享受她的小穴高潮餘韻的撫慰,一邊在她顫抖不停的背上摸索,也不知道她在被春藥改造之前,是不是一樣會噴那麼多水,要是她沒懷著孩子,會是一個非常棒的性愛娃娃。
她虛脫地趴在門板上大口呼吸,身體還在控制不住地顫抖,溫熱的暖液流過大腿內側,滑落到地上,她清楚地感覺小穴還在暢快地噴灑著,他壓榨了她為數不多的體力,連腿都是軟的,她現在只想躲進黑暗的角落好好睡一覺,可他明顯還不滿足,又開始緩慢挺動腰臀,她給的銷魂蝕骨的快感讓他上癮,一次兩次根本不夠。
察覺到他的動作,她的眼眶裡蓄滿了眼淚,卻固執地不讓它掉落,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過後才轉過頭對他溫柔地微笑,用懇求的語氣說:“等我下班了再做好不好?別打亂我的正常生活,好不好?”
他遇到的所有女人都恨不得永遠粘在他身上,她是唯一一個推開他的女人,實在懶得費力氣哄她,他的耐心快要被她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