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主动之时,奉彦才会朝他伸出手。
奉彦果然如他所想那般,趴在床上匍起上身,tun部在他的胯部蹭过:“军爷,校书想让你进来呢。”
他不再是书寓里的校书先生,而是街边随处可循的婊子,放荡的,柔软的,笑着:“进来呀,想要你的大东西把我里面弄得……乱七八糟。”
他从来没有见过像柏森这样的床伴,又冷又凶,性器早就硬了,还能耐下心来狠重地玩弄他。
奉彦的十根指头都要被他自己咬坏了,手腕上全是掐痕,才勉强忍住没被青年光靠着手指和嘴巴就玩得喷出来。虽然刃器和后xue都在吐着水,虽然他的身子被情欲染得绯红,虽然他差点都被弄哭了……但是,起码他没有射出来。
奉彦生出极其无聊的攀比心,要青年靠坐在床头,布满咬痕的手隔着军裤抚摸起青年的巨大阳具,就好似名ji的私密手段,竭尽所能地留住男人。
他像没骨头似的,一只手又慢又轻,极其折磨人神经地拉下了军裤拉链,又要去扯内裤的边,手掌状似无力,拉了好半天,苍白漂亮的指节在青年敏感的腹沟线上一次次蹭过,内裤还是纹丝不动。
他抬起头,委屈般地看了青年一眼,眼见青年的额头滑下汗珠,顺着凶悍的下颌线埋进了衣领里,他被撩拨得不行,tun间传来阵阵难捱的瘙痒,只得趴在青年的肩膀上,一副依恋人的模样:“军爷,校书身上没力气……校书好想要军爷的大rou棒,帮帮我呀,好不好?”
柏森声音哑得不行,说道:“好。”
他褪下内裤,粗大狰狞的阳物弹出来,打在了奉彦的屁股rou上,啪的一声响。奉彦也是个入戏的,慌忙抱住柏森的脖子,他这会又像个雏ji,狭长冶艳的眼里满是惊慌:“军爷,太大了,校书害怕……”
柏森还能怎么办,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唇,不让这个人轻易便撩拨他的心思取乐。
为他诱惑,为他痴迷,还要为他疼痛。
他吻着奉彦的嘴唇,奉彦便像馋嘴似的张开了小嘴,shi软的舌尖舔着他,在他的那颗小尖牙撩了下,像喜欢得不行,来回反复地舔弄。
唇被他玩得痒得不行,柏森纵着他。用拇指和无名指小指分开掰着奉彦的tunrou,两根手指并拢,推入进去,里面全是shi热的汁水。
柏森扩张了几下,觉得奉彦差不多能承受住自己,便将手指抽出来,换上了自己的大东西。上面青筋盘虬,蓄势待发的,要将这口sao浪的xue捣得乱七八糟。
他抓着gui头,将之塞进了xue里。奉彦紧张地咬住了他的唇瓣,身子绷紧,知道之后会有多大多粗的东西进到身体里面来。
rou壁被撑开,令他像个尺寸不合的套子,被迫绷到最大去容纳青年的性器。他抓着柏森的手,头枕在他的肩上,从身后远远看去,高大的青年将他衬得脆弱又小巧,却只能激起人的占有欲。
挺进到最深处,小xue生理性吸缩,一点一点地嘬起了硕大的性器,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突突跳动的脉络。奉彦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他顶穿了,柏森千好万好,就是这根东西太过于大了点,又凶。
柏森慢慢耸起腰,手掐住奉彦的tunrou,旗袍下摆被从小xue里淌出的水浸得shi透,这会正水濡濡地盖在他的手背上。他其实憋得难受,又被这口sao浪的xue吸着夹着,神智断了又续上,才没有一上来就大开大合地cao弄起奉彦。
青年的劲大,他躺在床上,腹肌绷紧,手掌推着奉彦进进出出,仍显出凶狠的控制力。奉彦甚至动也不用动,就坐在青年的手上,被他推着远离,又被拉着与他不断贴合,白rou的屁股拍打在青年劲瘦的髋骨上,撞得他疼。
里面也疼,一点点被捅开,一寸寸被捣软。之前的汁水早被大rou棒榨干了,又靠着前戏积累的快感捱过了开扩的痛苦,酥痒的感觉才慢慢显出来。
柏森这会还不太会弄他的前列腺,好在他的东西又硬又大,总会蹭到几次。甬道又渐渐shi起来,柏森已经忍到极致,性器磨着肠壁,突然将奉彦翻了个身。
他把他按在床上,令rou乎乎的屁股翘起来,上面落着手印和红痕。柏森将旗袍往上推,想要将他这处看得更清,衣服又在屁股这块卡住,他沉着呼吸,手一拉就将旗袍的分叉口扯得更开,把旗袍往上推堆在了奉彦的肩胛骨上。
奉彦像是冷,哆嗦了下,那口小小的殷红的rou嘴便翕合起来,花瓣褶皱被贲张硕大的Yinjing撑开,又随着翕合的动作紧在一块,迷人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