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生物的脑门,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扣下了扳机。
生物变成了一滩死肉,脑浆喷洒了一地。
这时候,母亲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她脸上满是惊恐,她看着自己,朝自己大加指责。
“你干什么,肖禁,你在干什么?”
曾经会有的恐惧,内疚,惧怕全部都消失了。
肖禁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兔子的鲜血溅在了他的脸颊上。
他晃动着手指将它擦去。
“没什么。”
他直视着母亲的眼球,“满足它的要求而已。”
母亲消失了,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他。
肖禁坐在一旁,夜里的冷风吹动着他手臂上的伤口,他握着枪,枪身在月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泽。
他没有做错什么。
那只畜生本来就快死了,他很疼,很疼很疼,血流了一地,救不活了。
他恳求自己加速生命结束的进程,而他照做了,就是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