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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周围人都散去之后,陆泠然还没有走,他想看看那八曲七星阵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
走到地阵前,陆泠然回忆一下杨凝是如何开阵的,他将右手放在罗盘上,果然罗盘亮起一道蓝光,掌下传来一阵强烈的吸引力,吸的他几乎站立不稳。
糟了!
陆泠然慌忙运功抵抗,却无济于事,若是他那点半吊子功夫都能抵抗阵法之力,那还叫什么八曲七星阵。
眼看陆泠然就要被吸入阵法之中,一颗核桃大小的东西凌空破来打在手与罗盘贴合的部位,强行将他们分开,陆泠然觉得掌心又痛又麻,身上那股禁锢的吸力却消失了,他踉跄着后退几步,身形不稳,跌坐在地上。
好疼
陆泠然看自己手掌心,果然红肿一片。
那人雪色衣衫翻动,迅速掠身至阵法罗盘前,宽袖挥展,只一掌便将罗盘封印。
做好这一切,那人转身向陆泠然,面色不愉。
做了坏事被人当场抓包,陆泠然脸色讪讪,几日来,他还是第一次见独孤寒江这样明显外露的表情,心中颤颤不安。
“那个你刚刚用的什么宝物,看上去好厉”
“不自量力。”
冷冰冰四个字砸断了陆泠然口中话语。
他想要辩解,他并不是要去破解阵法,他知道自己没这个本事,他只是有点好奇,想趁着没人时看看这传闻中的八曲七星阵,他知道的,若是白天他过来这边,指不定要被旁人如何讥讽。
为什么要这样说他,他不可以抱有一丝丝幻想吗,若他能破阵,一定也是师傅的骄傲啊。
陆泠然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
他心中忽然涌起一种深深的悲哀,像他这样的人有什么用呢?果真如他人所言吗,自己自己就是个碍眼的废物根本不配做李莐芷的徒弟。
“你”
独孤寒江只说了这一个字,语气有些不定。
他走到了陆泠然面前,这样近的距离,陆泠然却觉得眼前一片朦胧,有些看不清,他伸手抚上自己的眼,指尖沾到一大片冰冷shi漉的水,原来不知不觉的,陆泠然已是泪流满面。
想起时辰已经不早,李莐芷一定还在等他回去一起给杨凝庆祝,他不想让师傅觉得他小心眼不去祝贺杨凝,陆泠然拿衣袖随便抹了抹脸,一吸鼻子,瓮声瓮气道:“泠然有错,多谢独孤公子相救。”
李莐芷是真的高兴,抱着个酒壶到处和人喝酒划拳,后还嫌酒壶不过瘾,喝两口就没了,竟直接抱起几斤重的坛子狂饮起来。
连郭小七这种小屁孩儿都被允许可以畅饮。
杨凝酒量很好,来向他敬酒的人络绎不绝,他全然不拒,来多少喝多少,那些想把他灌醉的人,自己却先醉了个不省人事,反观杨凝,依旧眼神清明,姿态端方。
这时酒宴已过半,气氛热烈又喧闹,几杯酒下肚,人们早已没了白日里拘谨收礼的样子,躺的躺,卧的卧,划拳吹牛,高声笑谈,一副放浪形骸的样子。
杨凝端着一杯酒却不急着入喉,他视线仔细扫过场上的每一个人,每一寸角落,来来回回的搜寻几遍,也没找到他心念的那个人。
今日破阵之举消耗他不少修为,按理说他应该身体疲惫,可夜深至此,他依旧Jing神得很,身体中有种莫名的亢奋。
八曲七星阵其他星盘都不足为惧,只有那最后一道,着实是难纠缠。只有亲身经历过方能知晓,在最后一星盘中,受的是怎样一种煎熬,也难怪很多名声赫赫的修士,功亏一篑,折损在这。
心之所念,梦寐以求,如今全然摆在面前任君采撷,试问谁能真正无欲无求呢?
阵中的师弟娇气又惑人,他稍微用力就要叫出声来,他作势离去,那一双长腿却要不依不饶缠来紧紧夹住他的腰。
他当然知道陆泠然长得极好,可他不知道,他的皮肤是那样的滑,他的身体是那样柔软温热,就连情动时的喘息惊叫都那样动听,真正是撩拨人心弦。
忆起阵中种种,杨凝身体越发燥热亢奋,他立刻要止住思绪,再想下去怕是要当场失态了。
“给师兄生个孩子。”
杨凝现年二十岁,自是通过人事的,自然也是知晓只有做了那事后才能有孕生子,陆泠然身子有异他是知道的,说不定他是真的可以有孕,只要只要将自己那物射满他体内,不让他流出来日日如此,总有一日会
“哐啷”一声,门从外面被推开,杨凝看去,是陆泠然走了进来。
杨凝注意到他换了一件衣服,白粉渐变的广袖衫衬的他皮肤也白中透粉,袖口和背后绣着大片粉白相绽的桃花,杨凝还从未见过他穿这一身衣服,此时灯影朦胧下,真人比花娇。
陆泠然从旁的桌上随便抄起个酒壶,。这时门又开了,进来的是独孤寒江。
杨凝心下疑惑,这两个人怎会一前一后进来,可来不及细想,陆泠然已经快步走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