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珀也只喜欢父皇!”似乎有些急迫的追问让已经躺在一旁的魏子萧什么都没有说。
“父皇。。。。。。子珀明白了!”魏子珀眼神晃动,明知道这个答案,还要去追寻,自己真的很傻,很傻。。。。。。
“子珀。。。。。。父皇虽然不能答应你,不过可以保证,父皇一辈子都会爱你。”
“。。。。。。”听了这话,魏子珀更加的伤心,他听出了魏子萧的意思,自己只不过是他的儿子,是一个他十分中意的儿子,仅次而已。
“父皇,我们睡吧!”魏子珀苦笑了一声,将头钻进了魏子萧的怀里,感受着那沉稳而悸动的心跳声,好像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弥足珍贵。。。。。。
同样的夜里,整理好一切的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时间一到,几人便要分道扬镳了。
月已当空,凝霜仰望着天际,轻叹了一声,一旁的暮雨有些依恋的站在那一片小花圃前,手还时不时摆弄着几只干枯的枝叶。流云一声不响的靠着大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当!”几声清脆的打夜声想起,几人同时一惊,互相看了彼此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笑的那么了然,笑得那么让人意味深长。。。。。。
穿戴好衣服的魏子珀有些不舍的望向床上的魏子萧,听着那有力而平稳的呼吸声,好像世间上所有的一切都无法与之相比,他很想一直这样下去,想陪在他身边一辈子,只可惜。。。。。。
“唉。。。。。。”一声轻叹,夹带着丝丝无奈跟不舍。
知啦一声,门轻轻的开了,硕大的乾坤殿这时只有寥寥几人在一旁候着,而李七忠似乎有些不好的预感,一直在门外。
“李公公!”一声叫喊,让正在有些迷糊的李七忠猛然清醒了起来。
“太子殿下?”有些惊讶跟无措,急忙行礼。
“免了。”魏子珀挥了挥手。
“谢殿下。”李七忠很纳闷,这都后半夜了,这魏子珀到底要做什么?
“李公公,皇上日夜操劳,身子有些乏了,今日的早朝就推了吧!”
“这。。。。。。”李七忠心里打鼓,他们的皇上历来都没有不上朝过,即使生病。。。。。。
“李公公放心,皇上要是问起来,你就照实说即可。”
“是,殿下。”
“还有,这里有几个折子,发到中枢院去吧!”
“老奴明白!”
说完,李七忠接过手里的折子,慎重的放到了怀里。看着一切都交代完毕了,魏子珀倒是有些失落。
“殿下可还有什么吩咐?”李七忠见魏子珀站着没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眼前这个小人似乎要消失了一样,所以,不禁问了起来。
“呵呵。。。。。。”魏子珀苦笑了几声,眼神有些没落的说,“父皇身子虽然无恙,可朝上的事费心劳力,你要多注意些。”
“老奴知道,请殿下放心!”
“至于华妃那里。。。。。。”魏子珀眼神一黯,说道,“生下皇子好生照看。”
“。。。。。。是。”李七忠越听越不对劲,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李公公。。。。。。”魏子珀犹豫了一下,心里暗叹了一声,说道,“过几年也许就不那么平静了,皇上身边就只剩下你了。”
“殿下何处此言,皇上身边除了老奴还有殿下您啊!”
“是啊。。。。。。还有我。。。。。。”魏子珀无奈的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一个人静静的院门外走去,看着那娇小的人影,李七忠鼻子忽然间酸酸的,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
漆黑的夜里,灯火若隐若现,妖娆的晃动着,只见一辆普通的马车缓缓驶来,守城的门卫一惊,急忙拦住。
“来者何人?”两个身穿铠甲的士兵上前拦住。
“太子府!”
“太子府?”两人心里一动,心产疑虑,这太子府深更半夜的要出什么城。
“可有通文?”
“大胆,不认识这个吗?”说着,赶马车的人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两人一见,急忙跪了下去。
“哼!”车里的人发出了一声冷哼,虽然很轻,但绝对让外面两人听得清清楚楚。
“还不放行?”赶车的人眼神冰冷的扫过两人,吓的他们浑身一颤,急忙挥手放行,只见那辆马车不紧不慢的走出了皇城,渐渐消失在了漆黑的夜里。。。。。。
一缕清爽的阳光透过丝丝缝隙,毫无遮挡的照进了乾坤殿,睡在乾殿里的魏子萧不知道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可眼神中却充满了哀伤跟怜惜,看着身旁空无一人的床上,似乎还有昨晚那小人留下的点点温度,如今。。。。。。却物是人非了。
魏子萧心里痛,他不明白,为什么魏子珀要离开他,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手里握紧的拳头里塞着一张已经摺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