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问：「秦书有没有跟你联繫？」
秦书没吱声，要说奶奶其实怂恿她不穿，妈妈又开始要反驳奶奶了，这些年她已经受够了妈妈和奶奶对她教育的分歧。
秋蓝喝了半杯水，移步到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我没跟你开玩笑，也不是调侃你。」
她刚到咖啡厅，从天津回来的路上，妈妈就在这里等她。
他边说边回邮件，漫不经心的语气。
等了片刻，也没人给她送水来，秋蓝自己倒了一杯，「你这是揣着的明白装糊涂呢？现在都知道你家那位是竞争方了，你还要不要继续投？」
韩沛抬眸，反问：「你从哪看出我在开玩笑？」
韩沛『嗯』了声。
韩沛：「什么决定？」
秋蓝不满『呵』了声，她喝几口温水，平復下自己。
韩沛：「用不着，她坐在那里就足以惊艶全场。」
她把杯子里的水全喝完，「不耽误你工作了，我回去忙了。」现在知道赵曼迪负责方慕和的项目，她就不能掉以轻心。
秋蓝笑：「我不是想给秦书个机会，让她惊艶全场吗？」
「韩沛？」秦妈问。
「肯定顺手啊，都是我擅长的。」秦书抿了口咖啡。
韩沛：「蔚蓝。」
秋蓝快被气死：「用不着赶我，一会儿你想留也留不住。」
秋蓝离开不久，韩沛也关了电脑离开。
她最怕韩沛半途为了秦书放弃，这些钱对韩沛没什么，他可以不在乎，可对她们秋氏，会损失严重。
韩沛发送邮件，盯着她看了几秒，「蔚蓝没你高，你还打不过她？」
「诶，问你个比较无聊的问题。」秋蓝觉得自己也是真閒得，可就是心痒，一定要知道答案。
走到门口，秋蓝又忽然想起：「对了，下周末同学的婚礼，你去吧？」
跟那天都是一个系列的。
韩沛都懒得搭理她，头也没抬。
「嗯。」秦书把咖啡厅地址发过去。
秋蓝：「」
正好也想借这个机会，跟妈妈彻底摊牌。
「工作还顺手？」秦妈问。
她没有资本去任性。
秋蓝：「放心，不会给你拖后腿，我一天下来一分钟都没閒着，休息两分钟不为过吧？」
秦书：「不加，跟我妈在喝咖啡。」
秋蓝：「」
韩沛继续看邮件，「为什么不投？」
秋蓝：「那天我有钢琴表演，听说琪琪也会弹钢琴，要不跟我合奏一曲呗。」只要能气到蔚蓝的，她就乐此不疲。
现在能让她提起就一肚子气的非蔚蓝莫属，这么些年，她就跟蔚蓝一个女人吵过架，还吵得那么凶，吵到了班主任那里，闹到整个年级都知道。
韩沛收起手机，「没说项目。」
秦妈说：「就得这样，坚持自己觉得对的，你奶奶那些毒鶏汤少喝，喝了你肠子都有悔青的那天，你真要照她那样做，几
秋蓝继续酸他：「诶，你说到时候你新欢旧爱的坐在一张谈判桌上，万一发生了言语衝突，你会向着谁？」
韩沛不耐：「无聊就别问，干你该干的。
顿了下，韩沛说：「把地址发我，我去接你。」
她接着刚才那个话题：「你现在不回答也没关係，因为假设的没意义，我现在还挺期待，要是哪天我跟蔚蓝真有衝突了，你会怎么做。」
秋蓝鬆口气：「那就好。」紧跟着说起蔚蓝：「知道bd的法律顾问是谁吗？」
韩沛：「你閒的？」
她也不管韩沛会不会回答，直接问道：「要是我跟蔚蓝发生衝突了，你向着谁？必须选一个，把秦书排除在外，我还有自知之明，没法跟秦书比，我就是跟蔚蓝比，你也知道，我跟她的那个结有多死。」
秋蓝很不爽，「呵，到底不一样哦，我都还没说是谁，你就跟她心有灵犀了。」
上班第一天，没那么多事要忙。
她语气认真：「你要是临时撤了，我理解，也不会怪你，跟自家人竞争，这事有点残忍，毕竟我们都是凡人，是人就有感情，不管是谁，都不会做到绝对的公私分明。」
秋蓝一直盯着他看：「你做好决定没？」
给秦书打了电话，「要加班吗？」
韩沛：「秦书再无理取闹，也不会那么没底綫。」
秦妈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聊起别的：「以为你到你奶奶那住，你就不穿袜子了。」说着，她还特意偏头又瞅了眼秦书脚上的袜子。
韩沛指指大门的方向：「赶紧回去准备你的项目。」
韩沛毫不犹豫的拒绝：「你现在是越来越无聊了。」
秋蓝：「」还是不放心，提醒他：「秦书再理智，也有失去理智的时候，你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其实都不用妈妈开口，她就知道妈妈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