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韩沛把手提袋搁在后座，「什么事？」
「怎么了？」韩沛感觉到一道审视的目光，抬头。
爷爷犹豫半秒：「你要不要去检查检查身体？」
清早，韩沛习惯性给秦书发了条信息：【想吃什么？】
爷爷脸上的笑加深不少，「看来明年就能结婚。」
他笑笑，低头在她眼上亲了几下。
别墅顶层有个玻璃花房，好几百平，里面全是爷爷培育的花卉，有好多珍贵的品种，特别是月季和玫瑰，好多品种花店里都没卖的。
下楼时，爷爷已经看完今天的报纸，正在院子里打太极。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恢復的差不多。
爷爷摆摆手：「忙去吧。」他继续打太极。
典型的生病前兆。
秦书回：【不知道。】
秦书吃的少，早饭也好准备。
韩沛：「还在追。」
韩沛：「」
爷爷又接着道：「最近你还犯懒了，每天早上游泳半小时多少年了你都雷打不动，现在吃的多，不爱运动，精力也不行。」
「要游泳？」爷爷问了句。
爷爷翻了页报纸，盯着看了几秒又把视綫落在韩沛脸上。
韩沛一顿，笑了笑：「爷爷，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揪您的花做什么？」
韩沛想了片刻：「待会儿我自己做。」
秦书这人坏毛病多，说前一天晚没法决定第二早要吃什么，就算定了也会改，都是一大早韩沛现问她。
韩沛：【嗯，起床吧。】他穿好衣服下楼。
「今早准备什么吃的？」阿姨主动问。
韩沛敷衍的『嗯』了下，在书房处理了几个邮件，时间差不多，他又去别墅顶层转了一圈。
这边不能长时间停车，每次两人相处的时间也就一两分钟。
爷爷：「你有没有去我花房里揪我的花？」
韩沛拎着盛早饭的手提袋出门，「韩沛啊。」爷爷停下来，喊住他。
她哪是来照顾人的，竟给他添乱来了。
就为了这一两分钟，秦书每天早起半个小时，化精緻的妆，弄不一样的髮型，衣服也从来都没重复过。
韩沛脸色微变，以为爷爷察觉出他身体异样，或是从别处听到他出车祸的事，不确定的事他不好直问。
韩沛和秦书只有早上能见一面，晚上的时间全被各自的工作给占去，有时一天忙下来连个电话都没空打。
韩沛笑了：「早饭是给琪琪带的。」至于为何不游泳他略过去没说，多说反而会被发现异常。
爷爷就纳闷了，自言自语道：「看来我老糊涂了，前几天要开的花这几天一朵都没开，连花骨朵都没了。」
韩沛：「好了。」把她手拿下来：「别瞎摸。」
这还怀疑他有糖尿病了，不过不是车祸的事就好。
韩沛：「」
韩沛无声一笑，揉揉的头髮，提醒道：「后晚我们公司年会，你把时间空一下。」
阿姨笑着说好，又回了厨房。
每天韩沛看到，都会小小惊艶一下。
吃过饭，韩沛去厨房给秦书准备早饭，前几天他手臂疼，就让阿姨代劳，今天手臂还可以。
元旦后，更忙了，人仰马翻。
出院后他每天早上都给秦书送早饭，还是在那条两人要经过的路上等着她。
阿姨早就给他准备好了早饭，爷爷正在餐厅看报纸，打过招呼，韩沛坐下来吃饭。
爷爷又细细打量韩沛一番，很确定：「这段时间还瘦了。」
秦书笑：「看进眼里拔不出了？」然后把脸靠近他：「来，再好好看看，美色可餐，多看两眼中午管饱不用吃饭，省点粮食。」
爷爷一楞：「每天你多带一份是给琪琪的？」
还是那个路边，韩沛等了十多分钟，秦书的汽车开来。
韩沛因身体原因，没去夜跑，一直静养。
韩沛起身，把她的被子给盖好。
韩沛：「」
爷爷：「现在糖尿病不光是年纪大的人得，小年轻有这病的多了去，你现在每天上午都加餐，也不见你胖。」
她。
韩沛把早餐递给她，盯着她的脸庞多看了几秒。
韩沛点头：「她最近忙，就早上那会儿工夫我们能见到。」
淡笑着试探句：「您觉得我哪里出问题了？」
做好早饭，韩沛上楼去。
爷爷脸上的神情轻鬆不少，「好事儿。」难得韩沛这么主动，出乎他的意料，问他：「跟琪琪怎么样？」
秦书笑，眼神夹着一丝坏，又在他胸前抓了一把。
秦书点头，「好的，那天再忙也必须去捧场。」伸手摸摸他的胸口：「还疼吗？」
秦书累了一天，财经新闻又枯燥，才听了几条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