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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玩弄着他的阴蒂,接下来的话缓慢而又沉重:
“——你就只是个比其他祭品都要淫乱的祭品而已。”
“嗯哈”被玩弄的人又发出了些许呻吟,他的意识正在远去,世界再度变得昏暗。
而在彻底坠入黑暗前,这段不堪的生活给他带来的印记仍旧让他下意识地喃喃出声:
“我是哈啊、淫乱的骚货嗯”
西亚鲁离开了。
他在走之前还是完成了他的工作,除了花穴之外的地方都已被擦净。
躺在铁床上的人因此多多少少地觉得身体清爽了起来,但在深处的粘稠感无法消除,他觉得它们大概会伴随他一生。
塞缪尔沉默着,缓缓睁开眼睛打量四周。
眼底是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