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历十九年,4月16日。
雨水如期而至,一连几天没有太阳。
到了放学的时间,早春空太握着装有折叠雨伞的伞包,微笑着和通路的女生们告别,自己一个人转身踏上了通往上层别墅区的台阶。
左右林荫道枝叶茂盛,春天刚刚来临,这里早已繁花似锦,樱树的枝杈上花苞粉嫩,走过树立鸟居的神社入口,早春空太才上了夕阳映照下茜色的坂道。
倾斜向上的道路走到尽头,就是一丝不苟的古旧宅院,立在门前扫撒的不是下仆,而是穿着打扮特立独行的一群少年。
为首的光头打着鼻环,光线下十分耀眼,他一看到少爷回来了,立刻带人出来迎接。
十几二十人的队伍并列站成两排,左右夹道欢迎,早春空太笑眯眯地和问好的大家打过招呼,书包递给管家后,径自走向书房,他有事情要找父亲进行讨论。
然而,时间选得非常不凑巧。
还没有走过三折的游廊,隔着层层障子,早春空太就听到了熟悉的男音,因为痛苦而曲折的呻yin。
“啊,不行!”长谷川红着脸被按在桌子上,赤红的眼瞳中流露出暧昧的情愫,柔软的白色发丝,随着不远向前摇晃的动作垂落眼前,“宗一郎大人、那里受不住您这样”
黑压压的羽织落在地上。
早春宗一郎哼笑一声,肌rou虬结的裸体包裹在绸制的和服中,宽大的衣袖滑落腰间。他从后面进攻,粗硬的阳具深入长谷川的tun中,一心攻击那肠rou上致命的弱点。
“现在想起来讨饶,忘记之前怎么勾引我了?”
“宗一郎大人,实在是我痴心难耐好不容易,我才从西边回来,您交付的任务都已经悉数完成,那孩子现在、现在现在已经教育清楚这样的、请不要欺负在下已经不能再忍耐下去了”
“如此甚好,这样之后的事情就不用担心了。不过你认为我会就此轻易放过你么?”
“啊啊宗一郎、大人!”
暴风骤雨般的突袭,顶得长谷川腰膝酸软,他用力揪着桌面上,早春宗一郎为了画画铺设的宣纸,未干的黑墨斑斑点点粘在光裸的手臂上,青色的血管随着用力鼓起,绷直的筋络勾勒出棱角和骨骼。
“这样你就不行了?我印象里,应该还可以再多坚持一会儿吧。”早春宗一郎调笑着,身下的动作没有一刻放松,急冲猛突,故意却碾磨承欢者脆弱的肠壁。手里却又伸到男人的前面,握住了勃发欲射的柱体,“现在射出来的话我就惩罚你,你知道我会做到什么程度对吧?不想要我看着你受罚吧。”
“宗一郎大人,请不要这样故意折磨我”长谷川闻言只好调整呼吸,试图缓解将要吞噬欲望的射Jing冲动,嘴里讨好地说:“如果这是您的希望,我一定、忍住不会轻易射出来的”
早春宗一郎知道这人对自己的驯服,也不想故意欺负他到受伤的程度,可是这几天心烦意乱,压力倍增。
神宫的形式格外严峻,如果牵连到儿子空太
早春宗一郎用力闭了闭眼,既然白龙那边已经商量好了,能做的事情他们都做了,现在也就只能看命运会如何选择。
“跟着我,”早春宗一郎于是拉起长谷川的一条腿,更快速的挺动。男人因为动作的变化,嘴里呜咽着流下泪来,“一起射出来吧。”
信赖的声音停在长谷川的耳畔,滚烫的呼吸,亲吻上敏感的耳尖。
“啊啊、啊!”尖叫着,喷出了浊白色的ye体。
早春宗一郎从长谷川香汗淋漓的背上支撑起了,徒留男人四肢无力,被搀扶着,趴在桌面上狼狈喘息。
扫了一眼门外,屏风蒙着绘画的薄纱,朦朦胧胧看到了依靠廊柱站立的少年。
“回来了,空太。”拾起地上的羽织,盖在全身光裸的男人身上,早春宗一郎穿好和服,不紧不慢地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听到声音近在身边,早春空太摘掉耳机,隐隐可以听见节奏爆裂的摇滚重金属。
“爹。”
早春宗一郎狠狠揉了揉早春空太的脑袋,他环抱手臂,也靠着另一边空置的廊柱上,“说吧,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