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布满颗粒的道具在陈然体内肆虐,强烈的震动让陈然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无法控制的颤音。
沉柯似乎并不满足于此。
他的愤怒像一场永不停歇的风暴,需要更多的破坏来宣泄。
他俯下身,用那条捆绑过陈然手腕的、深蓝色的丝质领带,轻轻的蒙住了陈然的眼睛。
黑暗瞬间降临。
视觉被剥夺后,其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陈然能更清晰地感觉到道具在她体内的每一次刮擦,每一次震动。
她能听到沉柯那因为愤怒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能闻到空气中那股越来越浓郁的、带着苦涩和攻击性的梅香信息素。
“这样,你就看不见我了。”
沉柯的声音在陈然耳边响起,像魔鬼的低语,“你就只能用心,来感受我。感受我是怎么,一点一点地,把你玩坏的。”
他从那个黑色的金属箱子里,又拿出了一枚小巧的、顶端带着一颗金属滚珠的口枷,和两只银色的、带着细链的ru夹。
他捏开陈然的嘴,将那冰冷的口枷塞了进去,强迫她张开嘴,无法再发出任何清晰的言语。
然后,沉柯又将那两只ru夹,Jing准地夹在了陈然胸前那两颗早已因为刺激而挺立的ru尖上。
细链的另一端,被他拿在手里,轻轻地拉扯着。
那股从胸前传来的、尖锐而又带着异样快感的刺痛,让陈然控制不住地弓起了背。
陈然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模糊的、像是呜咽般的呜呜声。
“你现在这个样子,真yIn荡。”
沉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声音里充满了病态的满足,“下流得完全不像你。我真该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把你变成这样。而不是傻乎乎地,把我的所有都给你,最后才发现,你他妈的,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沉柯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背叛的痛苦,猛地拔出陈然体内的道具,然后将陈然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她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沙发上。
他分开陈然圆润的tun瓣,将一根更粗的、顶端带着螺旋纹路的肛塞,涂满了润滑剂,对准了那片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紧致的后xue。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人从后面干,”沉柯抓着陈然的腰,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的、报复般的快感,“那我就让你尝尝,被我从后面,彻底地、狠狠地Cao烂,是什么滋味!”
沉柯没有给陈然任何适应的时间,便将那根粗大的肛塞,狠狠地、一次性地,尽根没入了她紧致的后xue。
被撕裂般的剧痛,让陈然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呜咽。
但那声音,被口枷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变成一阵无助的、模糊的颤音。
“疼吗?”
沉柯似乎很享受陈然此刻的痛苦,他拉扯着手中的细链,让她胸前的刺痛和身后的胀痛交织在一起,“就是要让你疼!就是要让你记住!背叛我的下场,就是被我用这种方式,把你身上每一个洞,都用我的东西填满!”
“我恨你,陈然。”
沉柯伏在陈然背上,在陈然耳边一遍遍地重复着,那声音里充满了泪水和绝望,“我恨你骗我。我恨你说爱我。我恨你让我以为,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相信的人。可到头来,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既然你说爱我是谎言,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真正的爱,是什么样子的。”
沉柯拔出那根肛塞,然后将自己那根早已涨得发紫的、滚烫的Yinjing,对准了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后xue,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了进去。
“我的爱,就是把你毁掉。”
他抓着陈然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把你变成一个离了我,就再也活不下去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破烂的玩具!”
“你是不是也很喜欢这样?”
沉柯在陈然紧致的后xue里疯狂地驰骋,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肠道都捅穿,“嘴里含着我的东西,ru头被我夹着,saoxue被我用道具Cao着,后xue还要被我这根大rou棒,狠狠地干。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就像个最下贱的母狗?”
“你根本就不是人。”
陈然终于在他抽送的间隙,用尽全身的力气,从被口枷堵住的嘴里,挤出了几个模糊不清的字眼,“你是个……怪物。”
“怪物?”
沉柯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赞美,他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疯狂和自毁的快感。
“对,我就是怪物!是你,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是你这个骗子,把我变成了一个只会伤害自己最爱的人的、可悲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