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憎恶的盯了傻柱一眼,口中愤恨:“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没有个工作,每天除了收拾家里,就是照顾孩子,他在外面干了什么我哪知道?
以前跟我在京都的时候,他可没有招惹公门1
傻柱这边已经转过头,死死的盯着白寡妇,一点都不带搭理的。
见着傻柱一再咄咄逼人,想到刚才何大清被带走的时候,那种格外针对的架势,白寡妇心中也有了计较。
“还有事没?没事就让开!院里街坊邻居可都看着呢!他才刚出门,你傻柱就这么欺负你后妈,要是传出去,你就不怕人戳你脊梁骨1
可偏偏这个人是他名义上的后妈,就算是傻柱这种夯货,心里也多少有些避讳。
“说说吧,前些年何大清跟你在保定都干了什么?这才回来多久啊,就学坏成这样?
眼下错过了何大清那场戏,阎解成这会心里正懊恼着,刚好赶上傻柱凑上来,不说道两句他怕自己晚上恼的睡不着觉。
也就是这会用手捂着鼻子,要不然的话非得好好的跟她掰扯掰扯。
这才几天的功夫,这就给忘得一干二净啦?
“嘿嘿,傻眼了吧?就你傻柱这模样,还想进咱们丁大夫的眼?
阎解成还想继续叫板。
好巧不巧的,傻柱这边嚷嚷的时候,刚好赶着丁秋楠抱着个脸盆从前院走了进来。
后院,难得有些赖床的李茂,听着耳边于海棠叮叮当当的转述。
要我说,你们老何家的人都一个尿性,就是见了寡妇就走不动道1
破罐子破摔之后,阎解成如今有了化身乐子人的意思,但凡错过院里一场热闹,就跟要了他半条命似的。
能被记在心上那才真的是奇怪。
“嘿!你傻柱1
摊开手,看着手心沁的鼻血,傻柱嗷嗷的那叫一个响亮:“鼻子,我的鼻子!流血了!丁大夫!丁大夫!有没有药,给我开个止鼻血的药啊1
“嘿!你!哎呦!我的鼻子1
再说了,他是你爹,你个当儿子的都不知道,反过来问我这个后妈?”
傻柱心里的抱怨,丁秋楠自然不知道,不过估计就算知道,心里也不会当回事。
别说院里准备的没有止鼻血的药,就算有,你一个轧钢厂的人,这种不算紧要的小毛病,我也不敢给你开药。”
真的是,明明之前丁秋楠被贾张氏为难的时候,他何雨柱还帮忙说过好话。
加上时不时插入的点评,就差一桶看电影时候用来消遣的爆米花。
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哐当一声,跟在后面的傻柱直直撞上了被白寡妇甩的屋门。
“秦姐,今天厂里出了好菜,我多打了一点,回头你跟棒梗分着吃一
而且听那话的意思,更像是把何大清当成了儿子一样数落。
至于这会儿?
只要你今儿敢到一食堂,我看你能打多少饭1
开玩笑,机械厂每天那么多的工人给她献殷勤,傻柱年龄这么大,长的还这么丑。
想到自己攒下来的家底,又看了看挂在自己腿边上的何雨农,心中直接就盘算了起来。
就算过去好几天,晚上做梦想起来都得把自己给怄醒过来。
被丁秋楠这么一挤兑,傻柱的脸上多少有些难看。
被臊的没脸,还是先回屋里躲一会再说。
“呸!怎么哪里都有你阎解成?现在老子没心情收拾你,想挨收拾等到了厂里的!
“我不知道。”
但凡换个人,这种占便宜的事儿傻柱都不带怵的。
傍晚,忙活完了厂里事务,又转到街道,跟王主任探讨了一下纺织厂的进度之后,李茂回到了四合院。
一边拽着身上穿的拧巴的衣服,阎解成一边在院里嚷嚷着。
傻柱心里恼火,冲着地上直接tui了一口,也就是周边没有小脚老太太,不然就这一口痰,非得被说道好半天。
茹跟前凑是什么意思?
你啊,还是靠边站去吧?”
自己把头抬一抬,过一会凝住就行了。
刚一进中院,就看到鼻子红肿着的傻柱拐到了易中海家那边。
忙碌的一天过去。
这话说完,白寡妇也不等傻柱回应,直接就仗着性别,挺着胸口朝前挤。
傻柱晃着膀子癫着脚,话里话外都没把何大清当个正儿八经的爹。
撞的那叫一个结实。
一名街坊开口打趣,自讨了个没趣的傻柱,只能把说话那人记在了心底,盘算着中午打饭的时候怎么好好的收拾。
明明就那么几句话的事儿,硬是被于海棠给转述出了一场小电影。
稍微让开一点点空隙,就被白寡妇给挤进了屋。
瞥了一眼傻柱的模样,声音清脆,很是不屑:“行了行了,多大的人了?鼻子又没歪,就撞出点鼻血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