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太子爷毫无征兆地一把扯开昂贵的羊绒衫,樊季已经来不及阻止那只伸进他自己裤子里的手。
赵云岭显然更不清醒了,不停地顶着胯用鸡巴磨蹭樊季,嘴上还一边儿亲一边儿断续地说:“不怕......樊樊不怕......哥找最让你舒服的姿势操你啊,不会伤着咱们儿子。”
如果说大庭广众欺负他、当着他面儿吃春药的赵云岭都没能让樊季发自内心地恐慌,刚才他却实实在在地胆战心惊。
又不敢在这个时候刺激赵云岭,跟他说他肚子里怀的是韩啸的孩子,
赵云岭不是不知道。
发了情的太子爷已经管不了樊季想什么了,他已经蹲低了身体,却没忘了按住樊季的屁股把人固定好。
白色的内裤很快映入他通红的眼睛里,小骚货的皮肤真白,因为怀孕吃得好,亮白亮白的。
他一张俊脸缓缓贴近内裤,鼻息越来越重、然后痴汉一样深深嗅着。
肚子很碍事,赵云岭心烦地站起来,呼吸特别急促,他给樊季转了个身,强迫性地把人压在沙发上,撑开他两条腿。
呲拉一声,内裤扯烂。
樊季两只手死死抓住沙发背,生怕自己肚子被压住,身后已经覆上一个火热的身体,嘴贴过来,不停地吮吸着他后脖子、肩膀、后背的肉,烙下湿热的印记。
胯下一根快要硬爆了的大鸡巴对着樊季屁股蛋、股缝开始轻轻地磨擦起来。
的本能,赵云岭的信息素铺天盖地,樊季已经浑身发冷。
这样的体温反而让赵云岭舒服极了,他粗鲁地压着樊季、肉挨着肉利用人家的体温给自己降温,还不时低头亲吻他脖子和萎缩的腺体。
“赵云岭你别我现在真的真不行”樊季不敢想,现在动作这么温柔的赵云岭他都受不住,如果他真的操自己呢?
赵云岭不管他,疯狂地舔着他脖子,手探摸着温热穴口。
冰凉滑腻的液体淋在樊季屁股上、流进深深的股缝又淌下去,弄得赵云岭大腿上一片泥泞。
樊季一个激灵,屁股紧紧夹住抗拒着。
赵云岭已经把两根手指就着润滑液插进屁眼,微微使劲儿就撑开了紧绷的穴口。
“疼赵云岭,真的疼,你他妈出来好不好”樊季死撑在沙发背上,头侧着枕在手背上,弓起腰、紧紧夹着屁股。
却把赵云岭的手夹得更带劲,而他护着孩子的动作、娇气的求饶,催化着本来就高涨的欲望。
结果三根手指一起插进屁眼,中指毫不迟疑地压下去碾压前列腺,咕叽咕叽的水声盖不住樊季的哽咽。
前列腺的位置跟生殖腔非常近,赵云岭有意无意地擦碰他紧闭的生殖口,引起樊季一阵阵哆嗦。
“樊樊宝贝儿对不起,对不起。”赵云岭嘴上这样说,手却已经抽出来。
他两只手揉着樊季白皙丰腴的屁股的时候,樊季浑身紧绷。
穴口已经抵上一颗饱满火热的大龟头,他终于反应过来赵云岭是真的要操他。
赵云岭喝了半瓶的催情药,能把前戏做到这份儿上已经是全靠心疼他支撑了,现在,他低下头,红着眼盯着樊季的屁股。
更大更圆也更软了,难得上边儿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一毫别人留下来的记号。
好像提醒他,他可以肆意低玩弄。
樊季的股缝间、小屁眼周围一片润滑液,泛着亮光,这欠操的小骚货明明肚子不小,屁股一撅,从后边儿看竟然还能显出腰身。
赵云岭操了一声,用力分开他夹着的屁股,露出早就被玩儿得润滑液泛滥的屁眼,挺着坚挺怒胀的大鸡巴,屁股一沉,龟头就插了进去。
“好紧”他闭上眼享受着,就进去一个龟头都爽得头皮发麻。
樊季生理性干呕,是对其他的排斥、亦或是过度的紧张,他手脚冰凉、全身较劲,可他夹得越紧,太子爷的家伙就更舒服,直肠也随着每一次的干呕有节奏地一下下夹着龟头。
“赵云岭我恨你我求你啊”樊季的屁股里有足足的润滑液、也有并不算很草率的扩张,却又酸又涨,比任何一次被干都要难受。
尤其是他的肚子,骤然收紧,硬得像块石头。
“樊樊,你是我的”赵云岭抓着他屁股掰开,慢慢地把大鸡巴一点点捅进去,眯起眼享受不断被包裹住的快感,直到在樊季的抗拒和哽咽里,整根东西深深埋进他直肠深处。
紧接着他就开始动,坚决又野蛮地来回抽送着樊季想收缩却只能被狠狠插开的紧紧穴口。
“赵赵云岭,你混蛋!”樊季狠狠地骂,承受着一个灌了春药的的全部欲望。
“你这么骂我,只能让我更想操你。”赵云岭一手扶着樊季的大屁股,另外一只手按着他腰,挺着胯狠狠地操。
他喜欢的并不能只被他一个人标记,从身体上,他不能像别的一样掌控自己的,从情感上,即使自己是他第一个男人,又在他心里占几斤几两?
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