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榕贞不清楚他和林宣之间的纠葛,但看忍冬的模样,显然是十分羡慕自己,他一时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只好陪着一起沉默。
“乖乖,别夹这么紧。”聂九伸手在沈榕贞圆乎乎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立时便红了一块,他连忙又去揉那一块,结果却越揉越红,聂九越发兴奋起来,拉过沈榕贞的双手,让他自己掰着屁股,哄
“别冻着你。”聂九转而将他搂进怀里,手慢慢伸了下去,去摸沈榕贞软软的小肚子,那儿又软又滑,摸起来很是舒服。他一边摸一边说:“上次,这儿,能摸着我的东西呢。”
冬日天气冷,又黑得早,吃过晚饭,一大家人便回了各自的房间。聂九帮着沈榕贞泡好澡,擦干身子,将他塞进已经被汤婆子捂得热乎乎的被窝里,自己才去匆匆洗了澡,回来的时候沈榕贞已经困了,还强撑着等他来,没睡。
林宣摇摇头,挥了挥手,一点都不愿意起身,聂九骂了句“懒鬼”,自己推门出去了。
“真乖!”聂九兴奋道,顷刻间便脱了沈榕贞的裤子,又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来。这姿势太过羞耻,叫沈榕贞十分抗拒,红着一张脸想翻身躺下,可聂九在背后抱着他又是哄又是亲的,闹得他脑子里一阵晕晕乎乎,便也不记得要反抗了。
想了想,聂九还是没把林宣的话同沈榕贞讲,而人家身上的事情,自己亦无力去改变什么,特别是林宣这种面上笑嘻嘻,心里冷冰冰的人。他只得握紧了沈榕贞的手,将自己的幸福紧紧抓在手心里。
“真好啊,真好。”忍冬轻轻说,又笑道:“看,来找你了,真是半刻钟都离不得你。”他脸上已经全无刚才的疲惫和失落,又像往常一样笑嘻嘻的,跟聂九打了招呼,沈榕贞看他的模样,不知道怎么的有些心惊,便握住忍冬的手,急急说:“你若是得了空,来找我玩,好不好?”
他光溜溜的钻进被子,将沈榕贞冻得一激灵,嗔怪道:“怎么也不穿衣服,这样冷冰冰的。”话虽这样说,却伸了胳膊将聂九抱住,想让自己身上的暖意传给聂九。
“九哥......不、不要好不好?”沈榕贞一想到成亲那晚的情形,小肚子就有些发紧,他讨好地去亲聂九,跟他商量道:“我帮你摸一摸,好不好?”
“今晚就一次,我出来了就不做了,我发誓!好贞贞,九哥快憋坏了,乖。”
“我觉得忍冬好像不太好。”
“不好,我今日还专门去问林宣,他说憋久了可就坏了,好贞贞,要看着九哥坏掉吗?”他脸上神色极为认真,倒叫沈榕贞不知到底该不该信他说的了。
“很好,九哥待我很好。”
聂九不住地在沈榕贞身上蹭,下边儿那根东西早硬邦邦的了,在沈榕贞的双腿间毫无章法地顶来顶去,沈榕贞自己的那根还被聂九握着,上下撸动了一阵子,也有了感觉,他闭着眼睛,咽了口口水,心说只一次的话应该没事,不会太累,便犹豫着点了点头。
“我去找他们,你去不去?”
“没用的。”忍冬苦笑一声,摇摇头,关心他道:“聂九待你如何?”
“嗯,我该猜到的,他很紧张你。”忍冬沉默半晌,看着浅灰色的天空叹道:“我原本还以为像我们这样的人,一辈子只能偷偷摸摸着呢,却原来还能这样热热闹闹地成一回亲。”
聂九从自己枕头底下将那个小盒子摸了出来,挖了些脂膏在手心里,等到融了,便扶着沈榕贞圆圆白白的屁股,让它翘得更高些,好让脂膏顺利流进去。沈榕贞臊得连脖子根都是红的,哀哀叫道:“九哥,九哥,不要这样......”
忍冬实在是有些令人心疼。
“聊什么呢?”聂九牵着沈榕贞的手,慢慢往家里走,从林家出来,显然沈榕贞心情欠佳,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林家祖上有钱,宅子里有个相当大的花园,结果到了林宣手里,那些个只能看不能用的奇花异草之类的,统统被他挖了,好好的一个花园被他整成了药圃,专门种些他从各地搜罗来的药材。
“唔......”他突然往前一挺身子,原来是聂九趁他说话,已经将食指插了进去,慢慢搅动起来。他习武多年,指节粗大,又满是茧子,在柔嫩的肠壁内略动一动,就引得沈榕贞不住颤抖,肠壁紧紧收缩,夹得聂九的手指动也动不得。
沈榕贞没料到他突然说到这个,脸乍然热了起来,他挣扎着想推开聂九,却被聂九抱得更紧,在他耳边笑道:“抓住你了,可跑不掉了。”一手已经伸进了沈榕贞的裤子里,将那根软哒哒的小东西捏在手心里,轻轻揉来揉去。
忍冬带沈榕贞在药圃略走了一圈,便坐在回廊的长椅上不动了,沈榕贞挨着他坐下,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忍冬,你脸色很不好,为什么不叫林大夫帮你看看?”
忍冬笑吟吟应了,站在原地目送着两人走远,沈榕贞忍不住回头看了两三次,都只见他一动也没动,呆呆坐在园子里,暗沉沉的乌云压得极低,衬得忍冬人影小小的,淡淡的,好像随时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