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飒。别动。”白川浩一惊，抓住他的腰，把他压床上。
白川浩的一条胳膊搭在他的腰上，把他圈在怀里。两人身上都盖着被子，屋里亮着灯。林青飒闭上眼，片刻后睁开，再看看白川浩。
“不做了？”
不喜欢不好看的伤痕，不觉得这是爱，而觉得难过。直到男人带他去看别的父母与孩子之间的“爱”，看到原来每个孩子身上都有父母留下的痕迹，才相信原来，这真的是爱。
“嗯。”
腹诽着，腹诽着，林青飒感到身后凉凉的，又被抹了润滑剂，接着，堵塞感伴随着火辣辣的疼，如同电流般随着脊椎直窜而上。
“……”
不对，我决定跟他做，不就是想跟他分开？现在一疼，却不想跟他分开。我……我到底是想还是不想？林青飒头疼欲裂，身后也在疼。不行，那东西在屁股里就会一直疼一直难受，思考不了。
“青飒。”
好疼啊，“我爱你。”“可是好疼啊，爸爸。”“因为我爱你啊。”“可是……”
“青飒。青飒。”白川浩唤着他，摸摸他的头发，亲亲他的额头，把他紧紧搂入怀里，眼里一片茫然看着对面的床。
穴口疼得发麻，好像动一下就会裂开般。好疼……为什么这么疼……从开始到现在为什么只有不断的疼……林青飒忽然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疼，自己也是男人，为什么要让另一个男人上自己。
“……对不起。”
他是爱我的。
头一次听到林青飒呻吟中带着哭腔，白川浩慌起来，努力保持镇定，摸摸他的腰，揉揉他的穴口，尽可能帮他减轻痛苦。
白川浩的手顺着林青飒的腰，放到他的臀上，与他正在摸穴口的手交叠在一起。
林青飒猛然间感觉自己逻辑有些混乱。身后疼，头也跟着疼，脑子里混乱。翻来翻去的理由。原因。为什么。不明白。疼。不管怎样但好疼。根本不想疼。总之疼完也不是好结果，疼完也不会很高兴，疼完也不是想要的。那干嘛还要疼……
“川浩……”
肉棒开始往里挤进去，慢慢撑开穴道。仿佛连在一起的肉被一点一点撕开般，林青飒疼得咬床单，隐约听到身后白川浩喘了一声。他倒舒服……如果是为了他疼的话，也没什么。但是……疼后，做完后，就要分开。分开……那为什么还要疼？
林青飒在睡梦中，听到各种声音。破空的声音，呼吸声音，摩擦的声音。滴答滴答的声音。
白川浩手重新回到林青飒腰上，身体贴紧他。林青飒脸使劲往枕头下躲，被子盖住鼻子以下的地方。
“青飒……你没事吧？”
他的眼睛是盲的，眸外什么都没有。
“对不起……对不起……”
“好疼。”林青飒发出声音，“不要……别……停下……川浩……”
睡着前的记忆浮现，林青飒羞耻感涌上，此刻只想装死。
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我……”林青飒吐着气，含糊半天，“对不起……”
对不起。
咕噜咕噜冒泡。呼呼呼液体流动的声音？
如果可以让你满意，就好了。
林青飒听着他哄小孩的语气，心中隐隐不忿。说得容易，你被这种又大又烫的玩意儿塞进屁股试试。怎么放松啊。
下……”
“……”
“川浩。我……”
“……”
“屁股还疼吗？”
“我已经停下了。”
“青飒。”
“青飒？”
你快出去。
林青飒翻个身，感到腰部酸疼，臀部还留有不适感。他把手伸到后面，摸摸穴口。感觉还是那么小，昨天是怎么进去的……
幼儿园似乎不爱提“爱”这个字，没有教过这些……虚渺的。都是背书和算数，与小学差不多。他希望我是个天才，这样只用投入几年资金，我就可以反过来让他获利。但是我没有基因突变……
“嗯？”
太好了。疼一点儿也没关系，只要爸爸爱我就好。这样没有妈妈也没关系。只要他爱我就好了。
“……那我继续？”
可是他的眼睛是干的，眸内什么都没有。
“……”
林青飒的声音越来越低。白川浩把欲望抽出来，上前，看到他脸贴着床单，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但嘴里还在呢喃着，意识不清地道着歉。
林青飒醒来，身上重重的，睁开眼，看到白川浩的睡脸。
“没事……”林青飒忍住疼痛，道。
意志力一削弱，身后疼痛就变得不能忍受。林青飒越来越强烈地感到自己在被活生生地撕裂，似曾相识的恐惧感冒出。真要被撕开。林青飒下意识要逃避疼痛和危险，想起身往前爬。
林青飒全身僵住，脸迅速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