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要呢?洛将军带兵严格,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将才,请秦军长把洛将军及其部下兵将借给我就可以了。”
&&&&秦仑见吴璇留给自己一个天大的面子,哪有不答应之理。秦仑松了一口气道:“兵马尽管取去无妨,只是洛将军去留我不能作主,这要看洛将军自己的意思了。”
&&&&洛必达正在回想自己骗了秦仑进来受擒,害怕秦仑秋后算帐,听说吴璇要自己同路东行,乐得心花怒放,忙道:“洛必达听从调派,并无二心。”
&&&&众人大喜,便放了秦仑,由他带着四万人马回京,留下洛必达及其原部一万士兵。
&&&&吴璇一刻也不敢耽搁,分配好人马便匆匆上路行军。虽然华仑离开了,但谁也不敢担保他不会去而复返。在这个地区,只要华仑向秦家的地方驻军发出号令,用不了半天功夫就能凑出一支数倍于天戟营的军队来。洛必达多半仅是作壁上观,实在难以令人放心。大家心里也明白,只有早日进入东方战区,才能得到安全的保障。
&&&&风静的香车在这时成为了一个能在行军中工作的帅帐。命令在这里由吴璇和风静制定出来,然后传令下去。对于任何一个部队而言,军令的统一是军心稳定的根本。假如出现两个同等级的权力中心,必将造成军令的混乱和军心的涣散,士兵将会变得无所适从。令人担心的是,假如这个权力中心发生分裂,后果是很致命的。但在眼前,这种担心似乎完全是多余的。每一个来到帅帐前听从调派的将领们都发现,吴璇和风静的命令丝毫没有任何相抵触的地方。大多数时候他们甚至会误以为帅帐中有另外一个人,这个人一会儿学吴璇说话,一会儿学风静说话。这虽然是某些人的臆测,但多少也反映了吴璇和风静的思想有着许多相通的地方。
&&&&收到昊炎的斥候送来的消息,吴璇得知华仑已经确确实实地回京了,本应开怀大笑的他却还是愁眉不展。
&&&&风静敏锐地感觉到吴璇的失落心态,笑道:“知道仇敌离去却不欢欣鼓舞的人,你也算是一个了。你难道还想和华仑打一场不成?”
&&&&吴璇望着华仑远去的方向,道:“有劲敌在前,战斗才会有意思起来。”
&&&&“你是在抱怨今天的战斗不够过瘾吗?”
&&&&“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你在人们心目中有着这么崇高的地位。”
&&&&“在你的心里,我又有着什么样的地位呢。”
&&&&“处于一个我很喜欢的地位。”
&&&&“你不怕我是个丑八怪吗?”
&&&&“我不怕。一个灵魂纯洁的人永远都是美丽的。”
&&&&“那你为什么在揭开我的面纱?”
&&&&“难道你愿意我隔着面纱吻你吗?”
&&&&面纱下露出一张纯真而娇俏的脸庞,先是淡淡的樱唇,然后是娇美的鼻子。然而,在美丽动人的风静的眼上,竟绑了一圈厚厚的眼罩。这眼罩是为了保证眼睛不会受到光线的侵扰而戴的,但戴上它也就意味着视力的完全缺失。可以不完全地说,风静是一个盲女。吴璇这才明白,原来风静平时是靠气场的感应来代替眼睛,这样的武功绝对不在自己之下。
&&&&“我长得很丑,对吗?”风静喃喃地问。
&&&&“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孩。”吴璇抹去自己眼角流下的一滴泪水,深深地在风静唇上印下一吻。
&&&&帅帐的门帘被一阵轻风吹过,门帘外呆呆地站着心乱如麻的朴青。又一阵劲风吹来,她不禁打了个冷颤。她感到一股气死死地顶在心头,令她喘不过气来,像窒息了一样难受。她无助地跨上战马,悄悄地离开了帅帐。
&&&&在路边的小酒店里,辛天、昊炎和洛必达三人边喝酒边聊着天。
&&&&“这次秦军长带兵来追你们,皇上那边一早就是知道的。”洛必达晃头晃脑地讲着自己独家的内部消息。
&&&&“那是肯定知道的。你想想数万大军出战,皇上哪能不知道啊。”辛天也学着洛必达晃起头来。
&&&&“那皇上就任着他这样来打我们了?说到底风公主也还是他女儿啊。”昊炎不满地说。
&&&&“皇上神机妙算啊,他早就知道秦仑不是我们营长的对手!”辛天答道。
&&&&“是啊,皇上还算到我会加入你们哩。他这是送兵送将啊。”洛必达不无自嘲地说。
&&&&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想到,这一役可能是皇帝的一个试验。假如吴璇胜了这仗,证明了自己的实力,皇帝就放心地将女州的部分兵马交给他;如果败了,皇上也只不过当是一次演习死了几千人罢了。当然这只是猜想罢了。
&&&&然而在风国的民间传说中,当时风存良在天戟营出发后召见了秦仑,约定秦仑若能夺回风静,风存良就答应让秦仑娶得风静为妻。当然这也只是民间传说罢了。
&&&&这时,在遥远的颂国国都,月清在一个厚厚的天文记录本上